Your silence will not protect you.

【undertale/授权翻译】小心花朵会说话(1)

Flowey Is Not a Good Life Coach/小心花朵会说话

原作:undertale

作者:unrestedjade

等级:Gen

翻译:lostxi/阿息

原作地址:

为了安全暂时编辑掉了

 

授权:

 

已获得作者授权,截图见C14

 

 

 

译者的话:

 

这篇文一定要把警告放在前面。

 

警告:本文非常黑暗。文中人物关系跟原作保持一致,有一定脑补空间,但是基本没有可爱治愈的情节,作者马不停蹄虐了十万字,情节饱满,故事精彩,扣人心弦,但如果你想看轻松甜品小剧场,这绝对不是你想要的。

本文包含各种trigger暴力描写和心理折磨描写,建议13岁以上的读者观看。

因为后期情节需要paps会历经磨难,如果是paps亲妈受不了小天使受委屈的话,请一定要谨慎阅读,避免踩雷

本文的题目挺直白的,直译过来就是《小花不是个好的生活导师》,个人觉得可以引申出很多其他名字,比如《小花是个可怕的混蛋》,《不要和陌生花说话》,《远离小花,珍爱生命》,《大型多人游戏之小花独家攻略》,《小花的折磨教程101》等等(你够了。

好吧以上都是胡扯(。     

文章挺长的,翻译量巨大,手生渣翻无beta全凭一腔鸡血请多包涵(现在中文圈的fanfic粮食太少,这人已经饿得快抓狂了……

 

 

 

 

 

本文设定

时间设定在frisk到达地底之前,小花仍然掌控着重置能力。

小花实力超强,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打通g线。

小花最喜欢的玩具是paps。

因为时间线发生得非常早,小花还不知道sans的能力,sans 也不知道小花的存在。

sans能感知到重置读档,但是sans暂时还没发现小花是罪恶之源一切都在小花操控下。

作者插刀快狠准(喂。

 

 

祝食用愉快。

 

 

 

 

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+

 

 

 

 

 

作者注释:

抱歉,Papyrus,你是一个特棒的骷髅大兄弟,我保证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(我不是好人。)

 

 

Chapter 1

 

 

 

有风穿行。

穿过这条地道的风总是格外冰冷,不过他俩都不存在冻伤的可能,所以对寒冷毫不在意,Flowey甚至转过脸去迎着风,尽情沉浸其中,感受微小冰晶铺面而来刺痛每一寸花瓣。

经过一个小时左右的闲聊(虽然毫无意义但还算有趣),现在双方都已安静下来。Papyrus向后仰着身子,满足地凝视着遥远天花板上缀满的“星星”。

 

他通常不会像现在这般,放松懒散,跟他家那个总是偷懒的废物哥哥似的,但是此时,深宵已至,夜阑人静,就连他也开始逐渐松懈下来。Flowey欣赏着眼前的一切,不慌不忙,毕竟任何一点跟平常不同的改变,哪怕只有一点点,对他来说也像宝藏一样。

他最喜欢的玩具就是Papyrus。一般来说,大多数怪物会被Flowey吓到或者感觉不安,但Papyrus却从未感到害怕,这家伙压根没想过害怕这回事。Flowey对他产生的兴趣罕见地持续了下去。

这位骷髅哨兵总是愚蠢得可爱,善良无害自恋万分。典型的烂好人性格,过分仁慈到近乎一种过失的地步,同时还很拮据,见鬼。这些变量是如此有趣。现在他们已经在好几条时间线里成了朋友,这也不算Flowey单方面的功劳,因为Papyrus总是热切回应任何小小的示好,饥不择食。至于为什么会这样,Flowey肯定会在以后的某条时间线里弄清楚,但是此时,这一项在他的好奇清单里排名太低了。此时,这仅仅只是个有趣的念头,可以用来把玩戏弄。就像这只骷髅本身。

整体上Flowey做的游戏实验要沉重得多,Papyrus在其中的作用更接近于一个休憩处,或者某种用来平衡口味的道具。

不幸的是,现在的日常开始变得有点平淡无趣了。就在他们一起享受夜晚的同时,Flowey把脑海中的选项浏览了一遍。

——从一开始就玩太极端肯定不行,不然的话后面的一切都会虎头蛇尾,况且,虐待狂是一回事,可如果只是不假思索的暴行本身那还是挺无趣的。他可以筹划得更好。他很好奇能把对方的个性扭曲到什么程度呢,或者对方究竟可以被他迷惑到什么地步,他还需要做多少事才能扳动那个深藏的开关,拆解,剖析,以一种亲密到毛骨悚然方式观察他们究竟是如何运行的。之后,再为所欲为地重新书写他们的人格。

有些怪物可以很轻易就被重塑成一些很酷的玩具。而有一些则很轻易就会被弄坏了,或者彻底崩溃。他倒是很好奇Papyrus会变成哪一种。

 

他已经很久都没有计算出一种可以持续下去的玩法了,但是他仍然觉得胃口大开。Flowey拥有大把光阴来改善自己的攻略,就当这一局是为后面无数次重置做铺垫吧。

 

 

“嘿,Papyrus?”他问。

“嗯?”

“你是我最喜欢的骷髅哦。”

“我当然是了!”Papyrus笑逐颜开。从解剖学的角度来说这家伙几乎每天都笑口常开,而现在这笑容仍然还是那么闪闪发亮。“你是我最喜欢的会说话的魔法小花!”

Flowey吐了吐舌头,也笑开了,“啊,讨厌!如果我有血管的话,我的脸都红了。”

 

“一朵有血管的花,听起来挺恶心的,Flowey。”

 

“是啊,”Flowey说着,露出一个真诚的微笑。Papyrus总是能以与众不同的方式令他感觉惊讶,他喜欢这一点,即使是在这样琐碎的事情上,“那可真是糟糕透了。”

 

他们又安静了几分钟。没什么可着急的。直到Flowey判断时机成熟的时候他才开口,“Papyrus,我们是朋友,对不对?”

“对啊,”Flowey话音未落Papyrus就抢着说,“我们是最最好的朋友!”

Flowey微笑,“我很高兴。”Papyrus亟需这些安抚性的话语就像花朵离不开水。比起其他手段,他对安抚的话反应更强烈。这个弱点非常好用。

“嗯……”在明显沉默了一分钟之后,Papyrus说,“你有什么困扰吗,朋友?因为我可是个超棒的听众。”

 “实际上,Papyrus,是的。确实有事情困扰着我。我刚刚一直在思考的是,你的实力有多强大。”

“真的吗?”现在这个话题真正吸引了Papyrus的注意力。

“对啊,我觉得跟你一起玩耍可有安全感啦,”Flowey说,“你想知道一个秘密吗?”

Papyrus热切地点头,那种热情几乎可以从他身上辐射出来。有趣,Flowey想着,这家伙身上那种奇妙热切的自恋总是会感染别人。本来明明应该相反的。

他可真是个可爱的甜心。

Flowey思索着,扭动叶子,“你知道,我之前其实不是一朵花哦?”

Papyrus用手肘撑起身子,“别唬我了!真的?”

“当然了,小呆瓜,”Flowey眨眨眼,“这里没有其他会说话的魔法小花是有原因的。”

 “呃,那你之前是什么?你被诅咒了吗?”Papyrus事无巨细地筛选任何可能的答案,“你是不是被邪恶的咒语控制了?该不会是那种可以被一个吻解除的咒语吧,是吗?因为我现在很想指出我甚至都没有嘴唇,虽然我很想——”

“Papyrus, Papyrus, 没有这个必要,”Flowey说着,示意让他的朋友平静下来,Papyrus照做了。Papyrus总是会听他的,真是个好习惯,“你确实想象力十分丰富,但是,不,我没有被诅咒。比那个神奇多了。”他短暂地停了一下,只为了营造一种悬念的气氛。

Papyrus立刻就被吊足胃口,迫不及待要听到每一个字,多可爱的孩子啊,如果他没有坐在雪地上的话他都要离开椅子了。“嗯?”

Flowey示意他靠近一点,然后他照做了,“其实,我曾经是一个非常强大的怪物,非常稀有特殊的一类。我可是一个boss怪物!”Flowey用茎叶跳了起来,然后看到Papyrus的下巴都惊到了地上。

 

 “哇喂!”

“我知道,很惊讶吧?别告诉其他人。”

Papyrus摇头。如果头骨里真的存在脑子这种东西那也肯定已经被他摇成浆糊了,Flowey这么觉得。

“我打赌你肯定在想一个boss怪物是怎么变成一朵小花的,嗯?这可是个惊天大秘密,所以我会悄悄告诉你。”

Papyrus听话地靠得更近,近到Flowey可以对着原本是他的耳朵的地方低语,“我死了。”

有那么一秒,Flowey确定Papyrus要瘫倒在地上了。然后他瞬间直起身体,倒吸一口凉气。

“疯狂吧,哈?”Flowey在Papyrus打算说话的时候打断了他,“我本应该消失的,但是没有,我被困在了这里,这朵花。”他耸耸叶子,“别问我怎么成功的。我醒来的时候可以看到自己尸体化作的灰尘撒满四周。”

“那太可怕了!”Papyrus裹紧了披风。他重新回到跪姿,低头带着深深的悲伤看着Flowey。

在很多很多个时间线之前,Flowey的父母曾经给过他同样的表情,但是那时候他远远没有像现在看到Papyrus露出这副表情来得更生气。Papyrus又不是那个让他被杀的原因。

“对,”Flowey说,“在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,一群人类追杀我。他们把我活活打死了。”他咂嘴。

 

“哦天哪!”Papyrus喘息,戴着手套的手捂住嘴,“不……”

“悲哀吧,哈?”Flowey尽情欣赏着Papyrus在雪地里颤抖的样子。他享受Papyrus的怜悯,哪怕这怜悯毫无意义。

Papyrus就像在往无底深渊里面扔钻石,深渊欣然大方地接受这贡品。

“这真是我听过的,”Papyrus忍住眼泪说着,“最最伤心的事情了。”

“才不是呢。”Flowey眨眼,“其实真正最棒的部分是接下来这个,我足够强大,强大到可以把他们全部杀光,一个不留,我原本可以把那座村庄夷为平地的。”

Papyrus一脸震惊。

“抱歉!”Flowey嬉笑着,“说到痛处了么。我知道你理解的。被谋杀可一点都不好玩,老天!”

 “我……我猜也是,”Papyrus结巴着,恢复原来的姿态。

“那时候我不相信自己可以反抗。我还只是个孩子!一个天真善良的小朋友。”Flowey愉悦地摆动着茎叶,“你那时候还没出生呢,但是我打赌,如果你那时候跟我在一起,你肯定会保护我吧!”

Papyrus挺直腰背,“那当然了!我,伟大的Papyrus,绝对不会让那些人类伤害你一根毫毛!”他皱眉,低头盯着雪地,“他们怎么能对一个孩子做出这种可怕的事?”

Flowey往前凑,碰上他的朋友的视线,“这个世界就是如此残酷无情,Papyrus。在外面,就是杀与被杀,你知道吗?我也不想相信这点,但是瞧瞧,仁慈把我害成了什么鬼样子。”

Papyrus没有回应,只是裹紧披风。他没有体温可以温暖自己——这只是一种自我安抚的反射动作罢了,毫无用处。

“你现在也总是手下留情,”Flowey说,“所以我也不知道你的实力究竟有多强。你是不是真的可以救下我?”他的微笑不再乏味了,“你会杀掉他们吗,还是说你会犯下跟我一样的错误?”

“我……”Papyrus目光躲闪,四处乱瞟,就是不敢看Flowey。至少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。极度仁慈到达一种近乎过失的地步。这就是这孩子无法达成目标的原因——他要么对这个世界的现实毫不知情,要么就是无视现实,只愿意选择接受事情本来理应成为的样子。Flowey从未明白到底为啥,但无论哪个原因都够蠢的。

这种愚蠢可以被纠正到什么程度呢,哦一定很有趣。

Flowey的微笑又恢复原样,“我可不想让你难受,Papyrus。我只想让我悲伤的命运对这个世界产生一些好的影响罢了,你知道吗?我告诉你我的秘密是因为我想,它会帮到你。”

Papyrus伸直脑袋,这习惯一定是从镇上那群肮脏的蠢狗那里学来的,“帮我?我没懂你意思。”

 “嗯哼,小笨蛋,我想让你吸取教训,我死过一回才学到的教训,”Flowey伸展开枝叶,他的身躯更多的部分从地底冒出地面,“我们会尝试一些小小的训练,如果你不介意的话,”他说着,声音里可以滴出蜜糖和焦油。

“我,呃……”Papyrus手脚并用地用一种尴尬的姿势后退着,就像螃蟹一样,半路绊倒在自己的披风上,“我觉得,我介意。非常介意。如果你也一样的话。”

Flowey无视了他的反抗。更多的根茎涌出了地面;真好,他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这样放纵自己了。“我会攻击你,Papyrus。”他说着,活动活动僵硬的植株,花茎吱嘎作响,“货真价实。我想让你跟我打一场。货真价实地打一场。我想看看,当你不再手下留情的时候你能做到什么程度。”

在他说话的时候,Papyrus终于蹒跚着站了起来。他在颤抖。“我——我不想跟你打。”他说。他本来就很高,但是现在他需要仰着头伸长脖子才对上Flowey的眼睛。他后退一步,举起双手做出投降姿势。

 

“我知道你不想,朋友,”Flowey说着,撅起嘴,“但是,如果你不想,那我就得用其他方法来为你上一课了。”他将一部分根伸出地面,它们嗖嗖穿过寒冷的空气发出鞭子一样的响声。它们把Papyrus围了起来,这个圆圈现在成了他们的竞技场。

“现在,伟大的Papyrus不会妄想像个懦夫一样逃跑吧,对不对?那可就太让我失望了。”

Papyrus颤抖着,抖得如此厉害Flowey几乎都可以听到他浑身骨头在咯啦作响,“求你了,”他说,“求求你,别这样。我们……我们是朋友,不是吗?”

 “我们当然是朋友了,你这个小呆瓜。毕竟,我最喜欢你了呀。”

Flowey准备好他的第一发攻击——蓄势待发的环形子弹环绕四周,他喜欢这个。“现在,你准备好战斗了吗,就像性命攸关那样?因为,你猜怎么着?”他的大笑撕裂了脸颊,满口利齿暴露出来,“确实,性命攸关。”

最后这句话终于起了效果,Papyrus想都没想就进入了防御姿势,抬起的手周围升腾起磷火般的蓝色光芒。

“乖孩子!”Flowey欢呼道。

然后他发起了进攻。

 

 

 

 

TBC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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